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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BIRTV大幕拉开,由中国广播电视协会与BIRTV组委会共同主办,由中广互联承办的“下一代网络融合与发展中国峰会”(CNCS2009)在主题报告会之前的两天圆满结束,让我能够沉下心来好好听听会、看看展。但是主题报告听下来,一天的展会看下来,还是感觉到无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暂先在此梳理一下论坛学习的心得及感想。
BIRTV2009的几大关键词,个人认为是:高清、三网融合、立体电视。其中“三网融合”还包含了网络整合、文化体制改革等政策;高清体现在高标清同播政策,以及展馆里众多的摄录编播设备;立体电视则在全球逐渐兴起的热潮之下,在本次展会上折射出一些光芒。对于这些,我和我的同事们将陆续为大家奉上一些观察与思考。
CNCS论坛主题讨论的是“三网融合”,梳理下来发现更多的依然是疑问,因此用了8个问句作为小标题。近来广电流行100问,诸如《CMMB100问》、《NGB100问》,以及歌华有线罗小布老师的《有线数字化经济学解释100问》、《有线数字化心理学解释100问》,我也想凑个热闹,先预订一个《“三网融合”100问》,不过这个100问肯定更纯粹,因为没有标准答案。
广电很清晰 电信很困惑?
今天主题报告会张海涛副局长的报告,高清与整合是意料之中的两个重点。然而却也有两个意料之外的花絮,一个是张部长今天站着演讲,这是多年来在BIRTV及CCBN主题报告中所没有见到过的;第二个是上午主题报告时间之短,连同颁奖典礼、张海涛的报告及中央电视台副台长何宗就关于高清电视的报告,总共加起来不过两小时十分钟。
11:10,上午会议结束,千余人开始下楼去吃饭。人潮中许多人都在议论今年主题报告为啥时间这么短,“方向已经很清晰,不需要多说什么了”——这样的评论似乎带着些调侃,却也得到不少人的赞同。
在CNCS2009论坛上,广电总局科技司司长王效杰女士在演讲的最后表示:“广电支持三网融合,同时广电把推进三网融合落实到行动上,就是加快下一代广电网的建设。”
而在其后演讲的工信部电信研究院总工蒋林涛先生则表示:“电信全业务以后其实带来更多的是困惑”,“到目前为止,三大电信运营商都还很困惑,现在是不同的业务帐单绑在一起,原来固网是没有移动牌照的,这样只能固网一个帐单,移动一个帐单,变成全业务之后,移动定了以后可以送一个类似固定的帐单绑定,这并不是一个很复杂的事。但是真正的电信全业务是要把电信这三个业务:移动、固网和互联网真正合在一起,这实际上是电信全业务的本质。电信全业务要求未来有一个网络,就是下一代网络的问题。如果我们没有真正下一代网出现,电信全业务很难实现。”
如此看来,貌似在“三网融合”及下一步的技术与业务规划方面,广电很清晰,而电信很困惑。
2008年,广电行业总收入1452亿元,电信业务总收入为8139.9亿元,是广电行业的5.6倍,是有线电视行业的23.4倍。
在这样的对比之下,广电的某种“清晰”与电信的某种“困惑”,似乎无法让人乐观起来。要充分认识到,广电的清晰还只是画了一张饼而已,电信的困惑则是实践过程中遭遇的具体问题,而广电刚刚怀揣着理想上路,前面将有哪些艰难险阻尚未可知。
讨论“三网融合”有意义吗?
CNCS论坛的主题就是“三网融合”,本来此论坛是由中国广播电视协会与北京邮电大学共同发起,希望邀请中国通信学会、中国互联网协会共同主办,加上BIRTV组委会,形成五方主办的强大阵容。在“三网”相关的两大政府部门公开对话条件尚不具备,或者并不恰当的时候,由“三网”相关的三大行业组织搭建一个百家争鸣的交流平台,应该是一个深具意义的事情。
对于这个论坛,压力最大的其实是中广协会,因为在众多业界人士及媒体的眼中,在“三网融合”中,广电似乎是“被融合”的角色。必须承认在具体的承办过程中,有些组织及沟通工作我们做得不够充分,但在论坛即将举办之际,另几方临时退出主办却也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三网融合”的话题看来依旧非常敏感,即便是在国务院下发文件的情况下,即便这个还仅仅是一个论坛,即便我们考虑到把论坛放到BIRTV里面使广电占据了时间上的“主场”,就选择了电信背景的京都信苑做会场,给电信一个空间上的“主场”。
从如此小的一个事件,似乎可以折射出“三网融合”这条路不可能平坦。“三网融合”实在是一个太大的话题,论坛里政界、学界、业界各位专家的不同观点,究竟能够对相关部门的决策起到怎样的影响作用?似乎并不能有任何指望,但同时又觉得去搭建一个公开、中立的平台应该是一个值得去做的事情。在会议承办、组织以及召开的过程中,这个矛盾的心态始终拷问着自己,我也很困惑。
“三网融合”怎么融?
“三网融合”应该怎么融?首先,论坛中传达出来的声音让我感觉到各界对“三网融合”的定义及目标的理解都还有很大的分歧,因此各方观点各异也就不足为奇。
王效杰演讲中认为,“真正的‘三网融合’名词或者说本意,就是在一个网上来融合多种业务,包括话音业务、音视频业务和数据业务。”她指出,“‘三网融合’是技术进步带来的必然趋势。在国家‘十一五’发展规划里,在国务院去年的一号文件里,都对‘三网融合’有一个要求,即在宽带通信网、数字电视网和下一代互联网基础上来推进‘三网融合’,也就是说宽带通信网、数字电视网和下一代互联网,这是三网融合的必须的技术条件。按照这个要求,反过来看,我们现在的三个网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我们现在的通信网还不是宽带通信网,还是窄带的,电视网绝大部分还是模拟的电视网,还是单向的,互联网现在的技术发展也还没有走到下一代互联网。”因此,王效杰认为,“广电把推进三网融合落实到行动上,就是加快下一代广电网的建设。”
蒋林涛认为,“三网融合是有很多基础的,为什么现在提三网融合?第一,服务是趋同的,业务是趋同的。第二,技术趋同。如果技术差异很大,目前广播网和现在数据化的通信网去融合,怎么融合?肯定不可能融合。所以,是有融合基础的。它的融合基础现在是有争议的,数字化没有争议,以后广播加交互也没有争议,但是以后分组化,到底网络以后怎么样,这是有争议的,也是我们目前的困惑所在。以后技术是趋同的,数字化、分组化交交互化。第三,接入网网络能力趋同,比如广播使用HFC,既具有单向的能力,又具有双向交互能力。电信以后也有广播的能力,也有双向交互的能力,未来更多引发的可能是竞争,因为是同质的,不是异质的。但是在核心网上,到目前是异质,一个是以广播为主,一个是以双向为主,目前也需要同质化。我们会看未来到底怎么走,因为既然希望同质化,到底同质的东西是什么。目前我们很困惑,未来的网到底怎么走。现在互联网上承载很多东西,但是互联网无法保证质量,无法保证网络安全的问题,这些东西都解决不了就推进不了。如果服务质量不保证,广电网怎么上去?不敢上去。目前广播和交互目前是互补的,当然同质化也会有竞争。”
蒋林涛坦言,“三网融合”带来的将是同质化竞争。“未来会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是同质化竞争,做相同的东西,虽然技术略有差异,其实以后的技术差异接入是多种多样,接入差异比较大,我个人认为差异不会太大,只是同质化竞争而已。”
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周宏仁先生认为,“三网融合”对我们国家的意义非常重大,经济上会带动6~7千亿元的投资和消费,而且还有可能增加20万个就业岗位。不论从长远来看或者是从短期来看,应对全球金融危机、扩大内需,“三网融合”都是一个很重要的举措。
周宏仁认为,数字电视的真正意义在于“数字”两个字上,而不是在“电视”两个字上。一旦“三网融合”真正实现,数字电视只是一个多媒体的终端,甚至在很多情况下看电视已经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所以,很多名字叫数字电视的服务,实际上已经包含了数据、文字、语音、图片、视频的信息服务,而且往往不光是信息服务,还包括商务服务、通信服务等等。在具体的建议方面,周宏仁提出了“广义电信”政策、相互开放的“市场准入”政策,尤其强调了“承载与内容管制分离”政策,其意图大抵是将内容与渠道分立管理。
中科院院士李幼平先生的观点则更加明确,他认为“三网融合”将分两步走,第一步是2000-2010年,电信网融入互联网,取得信息化带动工业化的突破,造就“各献所知”的信息环境;第二步是2010-2020,广播网融入互联网,取得信息化推动先进文化的突破,造就“各取所需”的信息环境。
三网融合:以互联网为中心?
李幼平认为,“三网融合应以互联网为中心,而不是以电信网或广播网为中心。”
他指出,融合的最终目标,主要不是改善电信网和广播网的生产关系,而是极大提升互联网的生产能力。李院士把互联网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并形象地将“三网”用汉字的“人”字进行描述,“融合有上有下,有左有右:互联网在上,电信网、广播网从左右两侧共同支撑互联网;互联网是一竖,位于中心;电信网、广播网是撇和捺,从两头支撑这个中心。”对于这个观点,李院士给出的技术解决方案是基于其播存理论的泛库,电信网作为“路结构”完成“泛在连通”,广播网作为“库结构”,完成“泛在存储”。李幼平说,“融合之后,形成对流与辐射兼有的双结构互联网,极大提升整个信息产业的生产能力。”
被业界誉为“中国宽带IP网先驱”的侯自强先生在演讲中也充分强调,“三网融合也好,核心网不是别的,就是互联网。”他指出,“实际上电信网在过去两年中成功地完成了向IP化的转型,今天电信的基础是IP网。”对于下一代广播电视网,侯自强认为“NGB目前是一种专网思路”,应该朝着互联网的方向发展,“要改变电视属性,利用互联网新兴媒体来改变”,做法上就是发展网络电视台。为此,他提出了广电、电信的“三网融合”不应该是“3+1”,而应该把网络电视台作为未来的方向,发展“第三极”。
当然,在我主持的分论坛上也听到了不同的观点,北京邮电大学宋俊德教授认为,“电信现在很怕互联网,电信这几年日子越过越穷,收入越来越下降,他们说IP闹的,互联网闹的。”同时,他提醒广电网,“怎么和互联网结合,这一步一定要迈得好,这一步迈不好,就陷到泥塘去。”
以互联网为中心也好,互联网是核心网也好,都把互联网放到了“三网”中的最高位置;或者互联网是个泥塘,但我们看到“三网”实际上只是“两网”,因为在我国互联网被定义为电信增值业务。
中广协会有线电视工作委员会陈晓宁会长在演讲中质疑,“不知什么时候互联网业务成为电信增值业务。我们翻遍其它国家的法律,美国、欧洲都不存在说把互联网业务作为电信增值业务来对待,美国联邦通信法1996年修改以后,不存在这个问题,谁都可以做,广电也可以做,电信也可以做,现在唯独中国互联网业务成为了电信增值业务。澳大利亚、新加坡法律规定互联网业务属于广播电视业务,澳大利亚《广播法》第六章,新加坡《广播法》第四章,互联网业务属于广播电视业务,因为是属于内容。”
而且,据透露,今年7月27日工信部提出的《电信法草案》第八条规定:“基础电信业务,是指提供公共网络基础设施、公共数据传送或基本语音通信服务的业务。增值电信业务,是指利用公共网络基础设施提供的除公共数据传送和基本语音通信服务以外的电信业务。”陈晓宁认为其中的“公共网络基础设施”界定不明,广播电视网如果并不包括在其中,也就违背了26号文件关于“三网融合”双向进入的规定。
《电信法草案》中对于电信的定义是:“本法所称电信,是指利用有线、无线的电磁系统或者光电系统,传输、发射、接收或者处理语音、文字、图像、符号以及其他形式的信息。”
2000年9月25日颁布的《电信条例》中对于电信的定义是:“本条例所称电信,是指利用有线、无线的电磁系统或者光电系统,传送、发射或者接收语音、文字、数据、图像以及其他任何形式信息的活动。”《条例》第四十五条还规定:“公用电信网、专用电信网、广播电视传输网的建设应当接受国务院信息产业主管部门的统筹规划和行业管理。属于全国性信息网络工程或者国家规定限额以上建设项目的公用电信网、专用电信网、广播电视传输网建设,在按照国家基本建设项目审批程序报批前,应当征得国务院信息产业主管部门同意。”
对此,广东广电局的退休职工邱履曾先生此前曾撰文认为,《电信管理条例》中对于电信的定义意味着在信息领域“普天之下莫非电信”,这一定义参考了国际电信联盟的英文,但在翻译方面“不够精确和严谨”,或者是“有意混淆概念”。
的确,如果按照这个定义,IPTV似乎也属于增值电信业务,那么也就不必谈什么“三网融合”了,通过一个定义就可以把三网轻松地融合掉了。不过,《电信法草案》之于《电信管理条例》,去掉了“其他任何形式信息”的“任何”二字,也算是一大进步了。
内容与渠道,还是媒体与媒介?
周宏仁提出“承载与内容管制分离”的建议,并举了上海电信及哈尔滨网通开展IPTV的案例,二者都是广电提供内容,电信提供网络并负责运营服务,内容与渠道分立管理。
歌华有线运营总监罗小布对此的观点在概念上就有所不同,他认为这属于媒体与媒介的关系,而非简单的内容与渠道的划分。
或许,要弄明白这个问题,要先整明白它应该属于传播学范畴,还是经济学范畴?
罗小布指出,目前大家在思想、观念上的东西定义不清、概念混淆。比如网络公司是干什么的?很多人说干媒体。有很多电信同志也是一样,说我们要进行新媒体发展。他把两个概念混淆了,一个叫“媒介”,一个叫“媒体”。今天这个房子是媒介,我们今天这个会议是媒体。这个房子既可以开会,还可以跳舞,还可以做餐厅,还可以放电影。什么区别?媒介是什么?是复数。而媒体是单数,餐厅也是单数。
罗小布分析说,媒介属于自然科学领域,而媒体不是。媒体的三大基础科学分别是哲学、社会学和心理学,是完全不同的结构。由于不同的结构产生不一样的方式,比如广电的有线网络,它只开荒,但是并不负责种地,是电视台种地。电信也是属于开荒的,也不属于种地的。开荒是卖的苦力,只有种地的人种完庄稼以后深加工。同样,由于媒体、媒介不一样,两个意识形态结构规则不一样。从传媒学角度来讲,媒介属于机器意识形态,讲究秩序、控制、效率和权力。媒体是有机论意识形态,讲究生命、生存和繁殖,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这两个不同的东西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性别思维,从媒体上看待新一代三网融合会讲性别理论。媒介是工具,是男性。媒体是容器,是女性。
“要明确两个服务的关系,一是媒体服务社会,二是媒介服务媒体。它意味着我们在做媒介的时候,想一个技术的时候,首先要谈到它所承载的媒体是怎么服务的。”罗小布认为,在这种结构下必然出现两个代词,产生两个不同的结果:一个是“她”,她行,请她来服务;还有一个是“我”,所谓的一站式服务。而电信一站式服务的核心,就是什么都是我来服务,广电不要管。讲到这里,罗小布在台上喊:“服务员,不好意思,请给我倒杯水。”弄得旁边的服务员信以为真,原来他只是举个例子来说明,“‘倒杯水’这个服务,你有这个服务员倒得好吗?不可能的。倒水的服务就是她来服务。”
罗小布认为每个人都有三态:政治形态、自由主义形态和个人主义形态;同时,媒介的社会环境也已经定型:快的看互联网,对的看电视,方便用手机。电视只能做对的,不管广播还是交互,有政治形态;手机是自由主义,不是个人主义,因为手机是实名制,自由主义必须要尊重法律;而互联网则倾向于个人主义。
罗小布的上述观点我之前曾在多个会议上听过,但紧密结合“三网融合”话题的时候,似乎有了些新的理解:三网融合不是消灭某种媒介,也不可能完全地替代,三者是交集而非重合,有交集意味着部分竞争,不重合意味着有不同的分工以及互补合作的可能,在竞合中三网各得其所。这是我对罗小布老师观点的新认识,不知道这样的理解是否依旧肤浅?
为什么要“三网融合”?
“国家、公民、生产力、信息化”——这四个关键词,是通过这次论坛我对“三网融合”目标的新认识,它们分别来自于罗小布、李幼平、杨崑几位老师的演讲。
罗小布指出,“我们讲三网融合都是讲广电和电信打得一塌糊涂,忽略了这两个人充其量是两个兄弟,不是领导,不是谁领导谁,真正领导是谁搞清楚,一个叫国家,一个叫公民,不要把自己放得重要。我们看国家怎么要求?国家就两个基本要求,一个是发展经济为第一责任,第二是稳定社会。三网融合,谁能把经济发展起来谁就行。光经济发展起来还不行,还得做到稳定社会。”因此,罗小布认为“三网融合”的真谛是使人们生活的更好。
具体而言,包括:
保增长:促进数字电视专用集成电路及关键部器件产业集群、数字电视软件产业集群、数字电视机顶盒(STB)和一体机产业集群、数字电视接收机产业集群、数字电视前端系统设备产业集群、数字内容( Digital Content)或文化产业集群等;
保民生:为社保、医疗和就业服务,不仅是网络的服务,更是相关的信息和内容服务;
保稳定:普惠于民、优惠于民,特别是农民和城市中低收入人群。
李幼平则强调,网络融合不意味着电信网和广播网生产关系的调整,网络融合主要是生产力的突破。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李院士的这番话针对的是一个颇为流行的观点:将广电与电信部门合并或者成立统一监管机构,“三网融合”就水到渠成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将这个所谓的统一监管机构的名字都起好了,叫CCC,即China Communication Committee。“三网融合”的目的,应该是提升生产力,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或许,有人会搬出“新政治经济学”来对此质疑,但从论坛中各界专家的观点来看,物理网络问题、技术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上层建筑的调整对经济基础的影响似乎依然有限。
此外,“三网融合”的目的是推动国家的信息化,通过信息化,才能推动工业化,推动生产力的突破,进而满足国家和公民的要求。
工信部互动媒体产业联盟副秘书长杨崑将目前的IPTV服务分成两类,一类是针对家庭个人用户的,比如上海、哈尔滨,一类是面向行业用户的,比如河南IPTV。“我们目前也是在探讨以行业市场为突破口,带动产业更快发展,不是把我的眼光紧紧盯在大概4亿台电视机,家庭的电视机和十几亿客厅用户群上。”
“我们选取了优先的突破点是工业。制造业的信息化是目前信息化与工业化融合的汇聚点,包括它的供应链、生产技能培训、客户关系、物流、电子商务等等,都可以作为IPTV和制造业结合的点。”
此前,笔者曾注意到三大电信企业在近半年纷纷与各省签署信息化战略合作,协议总投入超过一万亿之巨。
广电的数字化方向其实也是信息化,把电视机变成多媒体信息终端,让用户从“看电视”转向“用电视”。罗小布一直在倡导数字电视、付费频道应该走“场外经济”、“前面是栏目,后面是项目”。按笔者的理解,其实质也就是呼吁从数字化走向信息化,利用数字电视、互动电视或者付费频道这个平台,与其他行业的主管部门合作,拿到项目资金。
信息化“将是下一步各个行业发展的核心命脉!谁掌握了信息化的资源,谁就拥有了产业发展的商机!”信息化,是“三网融合”的目标,也是在“三网融合”中取得优势位置的重要手段。
在《国务院批转发展改革委关于2009年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工作意见的通知》(国发[2009]26号)文件出台之后,我曾写了一篇《广电和电信将如何双向进入?》的分析文章,三个月之后再来看,其中某些观点未免狭隘与偏颇。今天,我从“国家、公民、生产力、信息化”这四个关键词去理解“三网融合”。
公益性是广电的法宝?
“三网融合”将对谁更有利?这个可能是被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
罗小布认为,广播电视有很强的公益性特点,公益性是广电与电信竞争的优势,因为这是电信无法做到的。他分析说,作为最终用户,可能希望电信接手电视网,这样就没有“法轮功”电话骚扰、非法短信泛滥等事情,因为,这是电信接手的必要条件;此外,老百姓同时又害怕电信接手电视网,因为会有面目繁多的收费、实际上是涨价,如此一来,百姓的负担会加重,社会的横沟将加大,机场会多一个电视VIP休息室,而穷人在外面……
同时,《电信条例》第四十四条也规定,“电信业务经营者必须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履行相应的电信普遍服务义务。国务院信息产业主管部门可以采取指定的或者招标的方式确定电信业务经营者具体承担电信普遍服务的义务。电信普遍服务成本补偿管理办法,由国务院信息产业主管部门会同国务院财政部门、价格主管部门制定,报国务院批准后公布施行。”
广电的公益性、电信的普遍服务义务,二者是有区别的,最主要的不同在于电信普遍服务有“成本补偿”,说白了电信并不提供完全免费的服务,而广电则不同。数字化整转保留6套模拟、地面数字电视、直播卫星,都为广大老百姓提供了免费的服务,也都在某种程度上给自己的有线数字电视带来了麻烦。
宋俊德也对广电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与同情,“你们给人民做了很多服务,除了吃的粮食不是你们做的,很多精神的东西是从电视台来的,服务业做的贡献很大,但是收入很低,这个是有点不公平。不公平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我们学雷锋。”
罗小布同时也指出,目前对于公共利益的定义及其配套政策并不完善。咱们国家没有对公共利益的定义,通常把公益性和福利性混为一谈,公益性不等于福利性,北京的公交车原来是1.1元,现在变成4毛钱,这叫福利性,这是政府补贴。
陈晓宁指出,电信的长途传输费和国际话务费十几年降了95%,现在的价位只是当初价位百分之几,现在仍然是全世界最高的。而有线电视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头,像北京歌华,原来是8块钱,现在是18,涨了1.25倍,仍然是全世界最低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广电的公益性与福利性依然混淆不清,公益与商业依然没有基本的界定的话,公益性就不但不是广电的制胜法宝,反而是沉重的负担。
“三网融合”下有线还有未来吗?
7月29日,广电总局下发了《关于加快广播电视有线网络发展的若干意见》,罗小布认为这是“三网融合”催生出来的文件,其整合、改制、集团化的方向令人感觉到“春天来了!雄狮醒了!有线有救了!”
“新形势下的有线战略定位是:以信息化为核心,以文化产业为重点,以‘三网融合’为契机,以NGB为愿景,以交互电视为基本手段,发展成为全业务的综合信息服务运营商”罗小布如是说。
宋俊德对笔者说,电信不像你们广电看上去那么好,他们也很希望跟广电合作。对于广电的未来,他认为核心就是做好自己的内容。宋老师举了个例子:李咏主持节目砸鸡蛋,用的是广播系统,全国都在看李咏的节目,对于观众的互动参与,把这个东西嵌入到广播网,要花比通信多多的钱,为什么现在中央电视台不实现?因为实现要很大的投资。“在广电网、移动网、互联网合作的时候,各发挥自己的优点、特长,就能成功。”或许,宋老师可能对于广电内部的网台分离结构不太了解,或许,是广电自己应该重新梳理网台分离之后的网台关系。同时,他认为“NGB绝对能成功”,或许宋老师理解的NGB又是另外一个概念。
陈晓宁则认为,“如果说有线电视还有未来,最关键的实质性问题就是练好内功,把自己改造好,在某种程度上,产业化比数字化更加重要。不要去老埋怨别人,电信跑得快,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们给老百姓创造了很多服务,给国家创造了很多财富,广电也有这个能力。如果仍然按照事业性质来管理自己,国家再给你好的政策,你也用不了。三网融合对广电来说是一个好的发展机遇,但是核心问题是要改造好自己,建设几个全国性的企业化的有线电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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