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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并不相信赵二虎在《投名状》里的那句“安心上路”,真的能让那些投降却被杀的士兵安心,但我仍然和赵二虎一样,希望他们能够安下心来。理由很简单,对于逝者而言,名利这些享受都带不走,为何还要带上仇恨这类负担?
所以,当肥姐的义兄邓光荣,在肥姐追思会上怒斥郑少秋不负责任时,“需要郑少秋负责任”的郑欣宜,并无丝毫宣泄仇恨的快乐。且不说郑少秋和女儿的感情如何,只有他们二人最为明了,即便的确如他所言,郑少秋未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那“看不过去”的“叔叔阿姨”,也可以找他“秋”后算账。追思会是一方怀念的净土,而非复仇的舞台。
肥姐和郑少秋从相恋到结婚,一直遭到多位好友反对,直至双方分手,肥姐的好友也是怒斥郑少秋无情。但肥姐对于郑少秋,始终未断情愫。在得知自己患病后不久,肥姐曾在节目中问郑少秋:“十多年前,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我?”郑少秋犹豫半晌,答道:“曾经深爱过。”仍对郑少秋旧情难忘的肥姐,随即喜极而泣。
爱情有真假,也有对错,所以邓光荣们会愤怒。爱情又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所以肥姐会痴情。对于肥姐而言,痴情是毒药,也是疗伤之药。所以,邓光荣们的愤怒,即便是真理,也抵不过郑少秋的一句“曾经深爱过”。且不问郑少秋的这句“曾经深爱过”是否出自真心,最关键的是,听到这句话的肥姐是快乐的。
如果说愤怒是愤怒者的通行证,我们是否可以让快乐成为快乐者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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